“啊嗯~那里……不行……呀!你好坏诶,嗯嗯~硬邦邦的,好热,好可爱~!来吧~进到里边来……我湿湿的呢……”
颜良听着,浮想翩翩的同时,翻了个白眼。
“喂,你能不这样吗?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头顶上,夜兮捏着鼻子煞有介事地翘舌作相声。
“哼,”夜兮撑腰,撅起了嘴,“真是一点也不体贴,本姑娘难为情地释放一下温柔,你居然还不领情!”
入夜,静谧仿佛成了紫烟永恒的旋律,无月,漆黑如**淹没古城。
颜良凝结了火元素,一团橙黄的火苗在他面前轻微跃动,照亮城郊墓地的蜿蜒小径。
他俩刚才马厩回来。争夺赛不了了之后,没人注意尿裤子的少年,哄哄散去最后只剩颜良一人颓坐在武台上。
夜兮吵吵嚷嚷要颜良赶紧去瞧瞧女奴的情况,深切体会了她的烦人,颜良摇摇晃晃地起身,飞往青羽家后院的马厩。
当时笏臣去藏剑阁取丛云,颜良虽答应下来要救治女奴,可在备马之前的空当里,他只是急匆匆地给女奴的下体撒上一些药粉,以防溃烂。
而后他把女奴藏到了自己劳作的地方——马厩。只有颜良负责饲养那几头荒兽,所以没人会光顾。并且他也不担心少爷会因此责骂自己,他了解笏臣,他是不会记得那些蹂躏至残的女子的。
“这女孩……还真重!”
颜良抱紧了怀中的女奴。
她此时昏睡了过去,微弱的吐息吹在颜良脸上,身体娇小柔软且淤青斑斑,惹人生怜。
墓地两边十字架林立,像是一个个孤魂野鬼张开双臂欢迎颜良回家。
教堂建立在一个山坳般的斜坡上,在来到殿门之前有一道逶迤而上的步阶,如果是虔诚的信徒走在上面的话,俨然会有一种前来觐见神明的肃穆之感。
视野迷糊了一下,颜良仿佛看到,母亲依旧在阶梯的尽头等待自己回家,古巴大叔也撑着腰微笑地望着自己。
定睛细看,原来是幻视。
颜良把女孩安置到稻草堆上,体下铺了几张麻布,重新审视女孩的伤势时,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淤青虽多,但不致命,要紧的是她的下体,一块块暗红色的血痂凝结之下,是去掉了皮肤的嫩肉,此时里面还不断溢出脓水。
“怎么办?快想想办法呐!”
夜兮的眉尖耷拉下来,催促道。
“没有药不行,可我没钱呀。”
“难道你的字典里没有‘烧杀抢掠’这四个字?不等等,还有一个能快速入手钱财好办法……”
夜兮捏着下巴,将颜良三百六十度看了个遍,频频“嗯嗯”地点头。少年下意识地菊花一紧。
“……出城采药吧,我童年时,妈妈去庄园工作了,大多数时间是古巴大叔陪着我,他是超厉害的灵术师,受他熏陶,我懂得点皮毛。”
夜兮看了看女孩,她连昏迷中都痛苦得拧紧眉头,点头应是。
“那好吧。”
决计之后,颜良脱下自己的家侍服给女孩,换上一件单薄的灰白色衬衫和短裤,因为家侍服质地较好,夜凉如水,女孩此时身体虚弱不能赤•裸着。
再次期间,夜兮很淡定地盘膝漂浮,犹如老僧入定。她绝对不会告诉你,颜良的脚踝处有个粉红色的“幸”字标记。
留下一只干馒头和水,以备自己不在时女孩醒来之需,颜良实化四翼,穿过层层薄雾飞跃上要塞的城墙,不出所料,卫兵们靠在一去酣睡嘴里喃喃着梦呓,旁边一些酒坛子横七竖八。
在少年翻越城墙之后,它又迎来四名黑袍人。
刀疤举目四顾,不见空中有黑羽鸦盘旋,不禁有些庆幸。毕竟虚空师和傀儡师都只是猜想,颜良这样的毛头小子如何能将他们纳入麾下?刀疤乐观地往好的方向想。
“跟上去吧。出城了正好,那样我们就不必束手束脚了。”
……
紫烟城内,冬家府邸。
漆黑地牢的四壁溅射上鲜血,一位少年正俯身啃食女孩的腹部,他一口咬上女孩的肠子“倏”地吸入嘴里,像吃面条一样平常。冬贵守。
“怪物。”
冬家家主强忍着胃液的翻腾。贵守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血炼第二重了,如果要给血炼一个级别,那毫无疑问是战役级。
短暂性提升实力只是它微不足道的作用,真正恐怖之处在于,他能使人化身嗜血狂魔,渐渐得脑袋里只有杀戮与蚕食,试想如果把他们批量丢到战场上去,足以左右一场战役。
“哼,我们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怪物?世上真正的怪物不就是人心吗?”
家主深有有一名穿着紧身玄衣的女子,她蒙着鼻子一下半张脸,乌黑秀发在脑后扎了个小小的马尾辫。
在地牢昏暗的火苗下,明眸流转,睫毛修长,不难想象面罩下的容颜将是如何倾城,紧身衣张扬地把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暴露出来,纤细的腰肢和翘臀映衬起来勾人遐想。
家主眼中**一闪而逝,如果不是女子胸前佩戴的徽章时刻警告他,他早就用药把她弄到自己寝室去了。
“是啊,我们都是怪物,世人无不是怪物。”
家主附和道。他不敢把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女子身上,生怕自己龌龊的念头被她察觉。他瞥了一眼在女子熬人胸脯前闪耀的徽章,黄金的底面血红色的蜂——神蜂部。
凡是知晓神蜂部的人无不对其忌惮不已,他们横行于地下世界却受到律法的保护,更是有妖精帝国作为坚实后盾,他们——是特权的杀人者。
家主回想昨夜,女子突然出现在自己寝室,无声无息得把正准备一泄为快的自己吓了个战栗。
——“冬家家主晚上好,我是神蜂部的玉寒,从现在起你和你的冬家将归我操控,当然,如果你想死的话另当别论。”
贵守开始啃食女孩的胸部,他一边用手把玩着感受毫无温度的柔软。
秃顶大汉摸摸他残存的头发,低声下气地问道:
“不知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灭掉青羽家?”
玉寒看也不看家主一眼,迈步离开地牢,走远了她的话语才幽幽传来:
“你服从命令就足够了。”
玉寒潜伏在紫烟十六年等待的就是今天,红莲之战的亡灵终于是复苏了!
见她离去,冬家家主凶狠暴怒的表情才慢慢显露于脸上。
“贱女人,我们冬家对药物的研究可不一般,你等着怎么求饶吧!”
说罢他转身对着一直缄默的子蝉,丢下一句“你,今夜去我那里。”,也离开了地牢。
“是,父亲。”
过了半响,子蝉才喃喃地说。
完全不见白天时明艳逼人的神色,此时的她像个大病一场后虚脱的女人。
贵守吃饱了血肉,转手露出一贯的顽劣笑容,问子蝉:
“妈妈,我今天表现得还好吗?”
“妈妈,您不要不说话呀,请看看孩儿……”
“妈妈,我又惹你不高兴了吗?”
贵守一句一句无邪的喊声,愈发令子蝉的表情扭曲起来。
十二岁,她失去了贞洁,那男人头头是道地说:
——“我能坐上冬家之主的位置你以为靠的是什么?冬家繁荣昌盛跻身紫烟三大贵族,你以为靠的又是什么?无毒不丈夫!”
而后男人看中了她的血脉,命她与火族男子**,十月怀胎的结果就是眼前——冬贵守。
……
紫烟城内,青羽家府邸。
雕刻华丽穹庐型空间,能量在其上的花纹中流转而散发出银蓝的光,没人会想到青羽家府邸下还有这般庄严的宫殿。
刀铭一把抓起笏臣的衣襟将他捶打在地板上,少年的头颅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我要到才不是你!什么天才什么十二翼通通都去死吧,你是不是和我过不去,那道光呢?你体内的那道光——那种神迹般的力量去哪里了!”
笏臣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任由老人摆布。其实注意看的话会发现,殿堂是由无数个五芒星法阵构成的,整体俨然是个超大型的阵法。
颜良贯穿胸口的伤在笏臣身上已经找不到痕迹了,刀铭不可能让他死,整整十六年,刀铭费尽苦心将笏臣培养成巅峰强者,并不是有多爱他,甚至“少爷”的笏臣根本不是他的儿子,他所梦寐以求的,是笏臣体内的某样东西。
刀铭每次回想那样东西的样子,都情不自禁地战栗——是在伟大得不可超越的力量面前所表现出的,膜拜的冲动与震撼。
“啊,您为什么不肯出来见我,为什么?”
刀铭一边如诗如歌的说着,一边亲吻笏臣的胸膛。
许久,他大概是恢复了理性,铁面再次板在脸上。
“你如果想自由,就尽快唤醒你体内的那份力量,不然……呵呵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,空域王者的十二翼少年哟。”
他转身离去,纤柔家家主——夜兮口中的和服美妇早早在一旁等候,她乖巧地给刀铭开门。
他俩进入秘密的房间后,笏臣可以想象出,美妇撩起和服下摆,媚笑着跨坐上刀铭裆下的样子——她是不被准许穿亵衣的,争夺赛时冬家家主也看出来了。
偌大的殿堂盈满了寂静,笏臣哼了一声,旋即大笑。
在刀铭面前自己就像是颜良,在颜良面前自己就像是刀铭,世界真是奇妙!
笏臣光着脚躺在地板上,不知道想些什么,只是他的脚踝上,有个小小的粉红色“幸”字胎记。
……
“颜良颜良颜良!我怕黑!”
夜兮嚷嚷着,身体完全融入少年体内。
无月之夜下的森林,四周各种诡谲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,颜良召唤出的火苗在风中剧烈摇曳,仿佛隐藏在漆黑里的狰狞巨兽不经意间泄露了喘息。
“啊,找到一株,是‘愈合月见草’。”
颜良蹲下,从参天古木的粗壮树根上,小心将植物摘下来。
他和夜兮都没注意到,身后的黑暗里,残月形的银色刀刃一点点地显现……
十六年,十六年,十六年!
一切起源于十六年,红莲之战!
从那个时代的罪恶连绵不绝渗入把夜空污染得黏稠,所有亡灵从地狱中归来,向虚假的英雄复仇。
你听,那场厮杀的战鼓还在擂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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